一些。

尽管在三河进行的公审,是将很多腌臜事都被彻底揪出来,但是这种方式太过激进,李邦华他们真的担心,在后续若还有这种方式的话,万一积攒的民怨没有控制住,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啊。

对于三河发生的这等腌臜事,他们在过去为官之际,一个个并非是没有遇到过,只是处理问题,断然不能这样激进啊。

更何况这还是由天子亲自裁决的。

明明有无数种办法和方式,来妥善地解决三河遇到的问题,可偏偏天子选择了最激进的方式。

这就是理念上的分歧。

朱由校就是要用这种激进的方式,以快刀斩乱麻之势,一路巡视到山海关,巡视到辽前边陲,不给那些魑魅魍魉任何机会和时间,不狠下心来将这些浓疮给挤破的话,那大明就始终都不会好。

更何况朱由校还要在辽前谋划一场大战,倘若不趁着现在将这些隐患给一一除掉,那真等到跟建虏打起来时,这些隐患暴露出来,那无疑会让朱由校陷入到被动下。

朱由校当然清楚他现在做这样过激的行为,势必会搅动着北直隶的局势变幻,甚至会让一些人选择铤而走险,继而选择对他进行刺杀,可是朱由校对此丝毫都不惧怕,怕要是能解决问题的话,那他就不会离开京城了!

“两书房!”

“臣在!”

朱由校看着从人群中走出的堵胤锡、范景文二人,压在心头的那股烦躁与怒意,这才稍稍舒缓一些。

好在他的身边,已经有一批能做事的人了,这样他在做一些事情时,不至于担心无人可用。

“你们从上书房、南书房遴选一批人,留在三河处置后续事宜。”朱由校收敛心神,盯着堵胤锡、范景文说道。

“朕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,三河治下的军民诸户的怨恨,通过朕召开的公审发泄出一部分,对朕,对朝廷的容忍多了几分。”

“若是在朕巡边期间,敢知道三河再出现什么乱子,那谁负责的差事,谁就要为此负责,不管涉及到谁,朕绝不会姑息!!”

“臣等遵旨。”

堵胤锡、范景文当即作揖应道。

“水能载舟亦能覆舟。”

朱由校深邃的目光,看向了李邦华他们,“朕知道,在诸卿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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